口忍一向欣赏这样诚恳上进的人,于是便叮嘱了两句:“如果有什么麻烦,都可以来找我,不要与那些帮派往来,至于你的家里……你也要适当为自己考虑一下啊。”
仔细一聊才知道,原来阿彩不仅有一个病重的父亲,还有一个喜欢惹事的哥哥,因为和人打架,结果给“工作单位”除名,如今偶尔打零工,不要说中国此时还是计划经济,听说正在准备改革了,就算是日本这样算是比较发达的商品经济社会,倘若留有案底,对于就业也是十分不利的,所以一旦身入极道,想要洗白重归地表世界,是非常艰难的;至于阿彩的母亲,倒是含辛茹苦,这么多年将两个孩子拉扯成人,如今将女儿送来日本,不但希望女儿寄回父亲的医药费,还希望能够将哥哥结婚的钱都赚出来,因此川口忍才有这样一句话说。
阿彩恭谨地答应了一声:“はい、分かりました。”
送走了阿彩,川口忍皱眉道:“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这种人即使是加入极道,也不会有出息的。”
金钟勋也一脸嫌弃,自己当年为了妹妹弟弟,加入黑社会,扶持幼妹弱弟,如今的青年人,身为兄长自己惹了事,居然要妹妹赚钱来养他,还给他赚取结婚的资本,让金钟勋不由得便要赞同川口忍的话,这一代年轻人是真的不行了,哪里有老一辈昭和男儿的气概?即使不能奋勇冲锋,安安静静作一枚宅男不好么?
这一天晚上,川口忍又住在小屋这里,晚上熄了灯,金钟勋躺在榻榻米上,正准备睡了,忽然间一只手微微有些发抖地伸了过来,金钟勋微微一笑,握住了川口忍的那只手,伸出另一只手臂,将他整个人都抱在怀里,薄薄的和服之下,川口忍的身体愈发消瘦,一条一条肋骨如同屋顶瓦片的波浪,触手有硬度,却令人感到伤感。
金钟勋手臂微微收紧,将川口忍更加紧密地抱在怀中,嘴唇探索着他的唇,两个人便在这黑夜之中摸索着亲吻了起来,亲吻了一阵,川口忍喘息着伸手摸向下面,扯下金钟勋的内裤,手掌发着颤,抚弄着他的下体,金钟勋也解开川口忍的睡衣,热切地抚摸着他赤裸的身体。
第二天清晨,当金钟勋醒来的时候,川口忍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一旁喝茶,见金钟勋也起了身,川口忍微微笑道:“昨晚睡得还好吧?”
金钟勋抿嘴一笑,欲望宣泄之后,睡得确实格外的好:“很好,忍,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不是十点钟才开会的吗?”
自从遇到袭击,虽然大难不死,然而川口忍自那之后便不大管事,从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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