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好川口忍本人,虽然会社职员不会参与极道的活动,但是有这样一个有力的支持者,事业上只要不出现严重失误,自然会一路平顺。
不过既然孝真是这样的想法,川口忍便也表示尊重。
到了七月,天气愈发热了起来,房间里整天开着空调,这一天川口忍与金钟勋正在厅中闲坐,聊着一些琐事:
“唔,钟勋的读书进度已经到了森茉莉那里啊!”
“可能女人的大脑真的隔了一层很厚的幕布,她写的两个男人的故事,我无法理解,我总是觉得,一个是成年男子,一个还是少年,年纪差了一代,见识的差距太大,很容易令人不安啊,简直不是恋人,而是先生与学生一样,这样的关系,有什么事情,都不好商讨的,最后果然是没有好结果。”
枯叶寝床,确实很凄美,然而这样的传奇自己不想要,自己与川口忍的关系也绝不想搞成和小说里一样,类似被教导者与教导者,儿子与父亲的关系,可能有的人喜欢这种被放纵被宠爱的身份,但自己并不想要。
更何况有一些句子,自己也不是很看得懂,比如“那喀索斯”是什么,就不明所以,偏偏还没有注释,日本这个时代出版的书啊,越来越简化了,如今也无人可以请教,只好模糊着过去。
川口忍呵呵笑道:“确实相当的惊世骇俗,所以虽然可以拍极道的片子,然而我还是不敢把这样的文字搬上银幕。”黑社会也不愿挑战这样的风气。
就在这时,电话铃响起,赤尾请川口忍过去接电话,川口忍过去不多时,便面色凝重地走了出来:“抱歉,钟勋,发生了很紧要的事故,我要赶快回去处理一下。”
金钟勋点了点头,并没有多问,只是送他走出门去。
第二天晚上,川口忍又来到这里,一脸疲惫地说:“芳则的葬礼三天后举行。”
盛夏人们惯常出海消暑,南芳则便去了鹿儿岛县硫黄岛附近海域矶钓,不知怎么落水溺亡,几年前滨田亮已经过世,如今南芳则又因为这样一个意想不到的原因而身亡,即使是川口忍,也不由得要生出了无常之感:“即使是极道,却也未必一定死于刀剑。”
对于南芳则的突然身故,金钟勋也很有些难过,虽然与南芳则没有特别的情谊,然而这么多年也时常见面,人相见的时候多了,总会产生感情。
“没想到南君突然之间这样仓促地就故去了,都不知他临终要说些什么。”
川口忍叹道:“应该是想说,很舍不得大家吧。钟勋,不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