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口忍兴奋过两次之后,金钟勋也射了一回,川口忍伏在金钟勋身上,声音柔和地问:“要我继续么?”
金钟勋摇了摇头。
川口忍一笑,将性器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当肠道之中的异物感消失,金钟勋瞬间的感受居然是:川口忍这是今天的工作结束了?
川口忍简单擦拭过了下体,套上衣服,出去打了水来,金钟勋这时也裹了襦袢,起身拿了暖水瓶,在盆子里兑了热水,两个人擦洗了下身,金钟勋出外面倒了水,再回到卧房之中,只见川口忍左腿盘膝,右腿竖直立起,右手搭在膝盖上,轻松地坐在那里,眯起眼睛十分惬意,脸上的神情明显便是回味无穷,金钟勋登时只觉得胸中一股气血涌动,正堵在心口,真的是有点梗得慌。
川口忍见了他,便笑盈盈地说:“你回来了啊,快过来坐,我们说说话。”
金钟勋走过去,扯起一条被单盖在身上,躺下来说道:“我要睡了。”
川口忍见他躺在那里,便凑过去搂住他的身体,又开始亲吻他的脖颈。
金钟勋登时一阵头皮发麻,推着他说道:“不是已经做过了?为什么又要这样?”
川口忍笑道:“你好冷淡啊,为什么做过之后便不能靠近?”
金钟勋噎了一下,张口说了一句:“?お休み。”然后翻过身去闭上了眼睛。
川口忍抚摸着他的肩膀,幽幽地说:“小的时候,有一次我们一些孩子正在外面玩耍,一队是红队,一队是白队,玩儿的是抢军旗的游戏,正在最激烈的时候,忽然看到有几个朝鲜孩子从旁边路过,当时伙伴们就大声喊,‘看啊,是朝鲜人’,停下来原本的游戏,从地上捡起石块来丢向她们,那些朝鲜孩子好像给吓坏了,一哄而散,她们有的人手里捧着陶罐,一个孩子的陶罐落在地上摔碎了,水流淌在地上很快干涸掉,我们跑过去看,看到水渍之中有蝌蚪,水干了,蝌蚪就不会动了。”
金钟勋耳边忽然隐约回响起“朝鲜人的崽子”这样的吆喝声,破碎的镜头如同黑白照片在他眼前掠过,金钟勋恍惚之中突然记起,自己小的时候就给人追着这样骂过。
房间里好一阵安静无声,大概七八分钟之后,金钟勋才问了一声:“我当初是不是也做过坏事?”
虽然千代夫人与三浦和夫都很少谈起朝鲜人与日本人的矛盾,但是从她们偶尔只言片语的评语也可以听出,对于朝鲜人的“飞行队”没有任何好感,就连一向表现得超然中立的近藤医生,也表现出淡淡的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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