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与川口忍可不是一派。
那女孩眼睛眨了眨,似乎明白了一些:“你也不是日本人吗?”
“我是朝鲜人,你是台湾人,对吗?”
“是的是的,我的日本名字叫做松冈百合,中国名字叫做陈静宜。”
“笛子……真好。”
松冈百合笑道:“是‘云雀’,原本是罗马尼亚的曲子。”
“好听。”
“金君,真是冒昧,不过你是不是病过一场?”
金钟勋点了点头:“是的,有一些事情……也不记得了,但是前几天夜间下雨,你唱的歌很好听。”
松冈百合笑着说:“哦那一次啊,那不是我,是我的妈妈,不过那支‘雨夜花’我也会唱,你要听吗?”
见金钟勋表示出要听的意思,松冈百合便清了清嗓子,悠扬地唱了起来,果然是那天夜晚的调子,只是歌词仍然半个字也听不懂,松冈百合唱得也非常好,只是少女的声音更加清脆嘹亮,不像成年女子的低柔婉转,然而同样动听。
松冈百合唱完了这一首歌,见金钟勋连连点头,表现出很赞赏的样子,便笑着问:“金君,你知道我唱的是什么吗?”
金钟勋很老实地摇了摇头。
松冈百合咯咯笑着,用日语给他翻译了一遍歌词:“‘雨夜花,雨夜花,受风雨吹落地。无人看见,每日怨嗟,花谢落土不再回。花落土,花落土,有谁人通看顾。无情风雨,误人前途,花蕊凋落要如何。’”
“啊,是这样啊,很美的词,有人和我说,是‘荣誉军夫’。”
松冈百合耸了耸肩:“那个时候,当局改了许多歌,‘月夜愁’变成‘军夫之妻’,‘望春风’变成‘大地在召唤’,‘雨夜花’也改成‘荣誉军夫’,连旋律都急促了许多,好像进行曲一样。”
金钟勋再一回想,“果然是这样”,那一天川口忍唱起“荣誉军夫”,音节就短了很多,虽然他并没有刻意作激昂之声,然而节奏确实比原版要紧张,是军歌的风格,而且此时回想起来,川口忍唱歌倒还过得去。
松冈百合和金钟勋说了一会儿话,房里母亲叫她进去吃饭,松冈百合便对金钟勋挥手道别,金钟勋也说了一声“では失礼”,然后转头便看到三浦和夫抱着膀子站在屋檐下,冷眼望着自己,一脸不赞同的神情。
金钟勋登时感觉有些古怪,不知为什么竟然略有些窘迫,便粗声问:“怎么嘛?”
三浦和夫摇了摇头,向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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