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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梦柔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她的后头。
傅韶修又把两人领回了车上,他并没有启动车子,而是上车以后就直接把遮阳布拉上,而且还把车门和车窗都给锁上了。
白梦柔道,“哎,你这样……我们会被活活闷死的!”
洛琳解释道,“不会的……师兄改装了车子,车窗和车门虽然是密封关上的,但车底是通风的,我们在车底那儿加装了一块可以移动的铁网……而且还在车子的四周装了监听器,只要我们还没有失去这辆车,就能暂时在车上睡个安稳觉……”
“你说的这些,我怎么不知道?”白梦柔疑惑地问道。
“你昨天不是生了一整天的闷气?”洛琳道,“昨天还是我帮着师兄焊好那片铁网的呢!还有那遮阳窗帘……不就是从你房间里拆下来的?监听器是原来园丁老张留下的助听器,被师兄改造过就能当成监听器了……”
洛琳越说越兴奋,傅韶修却打断了她的话,“好了,别说话了,快点儿休息吧!”
这么几天相处下来,洛琳对傅韶修已经到了一种言听计从的地步。闻言,她吐了吐舌头,然后就爬到了车后座,挨着白梦柔坐着,还拉开了那张小棉毯。
三个人默默地坐在车厢里,最后也不知是谁先睡着了……慢慢地,三个人都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一早,洛琳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车子前座的两扇车门大大地开着,傅韶修已经不在车里。
洛琳一惊,顿时拉开了车窗上的遮阳布——她立刻看到了傅韶修!
他正围着车子慢跑,看起来是在健身。
洛琳松了一口气。
大约是她的动作太大,一下子就把白梦柔给惊醒了,她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