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讯符化作一道灵光,一飞不见了。
白墨缓了缓,端着摇摇欲坠的身形,推开杜子痕的搀扶,挪到她洞府门口的一棵大树旁,就地一坐道:“黄金,送客!”
“嘎——”黄金对着杜子痕吐出一口火,再一转身,屁/股对着杜子痕,一脸不屑。
“好样的!”白墨满意一笑,又沉沉睡去。
没过多久,一个筑基初期女修急匆匆落了下来,看见杜子痕道:“杜师兄,我把看诊的东西都带来了,可是我手边没有棺材,要不然等会儿砍一棵树,临时做一个?”
“不用了,你先看看她死不死得了再决定吧!”杜子痕指着树旁倒着的白墨道。
“天呢!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身上都是血!”女修解开白墨胡乱包扎的绷带道:“杜师兄,你把她打成这样了?”
“我?!”杜子痕深吸一口气道:“我看着像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的人吗?”
“这倒是……”女修想了想,突然惊道:“杜师兄,她是谁,你不会喜欢她吧?”
“怎么可能!”杜子痕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看看她从头到脚,简直一无是处,我怎么可能喜欢这档次的!”
“我看脸长得还不错呀……”女修边说,边开始解白墨的衣服。
杜子痕不自然地转身道:“阮师妹,你是不是该弄个禁制?”
“哦,忘了!”女修连忙打出几道法诀,于是只阻隔了视线,而声音还是能传出来。又一拍储物袋,弄出一张单人床来,显然是经常接这样救死扶伤的活儿。
黄金被禁制挡在了外面,十分着急,却又没有办法,只好和杜子痕比谁的眼神更犀利更持久。
许久,禁制中传来女修的一声叹息:“伤口总算都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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