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你那什么,”宋连元哆哆嗦嗦地指着他,半天,憋出一句,“请这么长时间假单位没事吗?”
“没事,”窦寻说,“我代的课是小学期的,已经上完了,工作那边也请假了,我跟我老师说,要是不批给我假,家就没了,他老人家没什么意见。”
医生认认真真地翻看病例,护士假装被隔壁病房叫走了,宋连元被无所顾忌的窦寻噎得要死,原地气成了一只头尖肚大的灯笼,忍无可忍,横着走了。
徐西临这一病,养了将近两个月,才光荣出院。
他四处蹦跶的时候,好像哪都离不开他,等他躺下了,发现那些麻烦事离开他慢慢也就“船到桥头自然直”了,果然地球没了谁都转。
徐西临死去活来一遍,从初夏憋到了初秋,回到北方的时候,早晚溽暑已消,嗷嗷叫的秋老虎这一年意外温顺,颇有些秋高气爽的前兆。等行李的时候徐西临随手要去拎箱子,被窦寻一巴掌拍掉了。
徐西临:“早没事了,你让我活动活动。”
窦寻:“走开,再废话就在这亲你。”
徐西临:“……”
豆馅儿偷偷进化了!
老成开着徐西临的车来接他们俩,一看见徐西临就鼻子一酸:“团座!“
徐西临:“姥爷!”
“我差点以为见不着你了!”老成张牙舞爪地要扑上来,“听说你被人体炸弹炸了两层楼高,吐了两升血,是真的吗?”
徐西临:“……”
他算是知道朋友圈的谣言都怎么传的了。
窦寻把行李箱往前一推,直接塞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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