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临抱怨了一声,没轰它走,逗鹦鹉说,“别闹,给爸爸唱首歌。”
灰鹦鹉淡定地低头看自己的爪子,刮他的衣服玩,不吭声。
“壮志凌云几分酬,知己难逢几人留……”徐西临哼了两句《逍遥叹》,想给它定个调。
结果鹦鹉不接受他的点歌,直着脖子无意义地嚎叫了几句,然后冒出一句:“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
徐西临忍无可忍地屈指一弹鸟嘴,制止了该死的《爱情买卖》。
灰鹦鹉被打扰了歌兴,愤怒地把他肩头挠秃噜线了。
徐西临:“小孽畜。”
真不愧是窦寻买回来的。
随后他想了想,叹了口气,把手机丢在了一边,对灰鹦鹉说:“你说得也有道理。”
当年是他不由分说地掰开窦寻的手,一刀两断,也是他一个电话叫来窦俊梁,把他们俩至之间最后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打散的。
现在这么多年过去,窦寻总会有新的生活,而且那天车上三言两语,他似乎对自己还有点心结未消,徐西临想,他要是再腆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去打扰,未免太下作了。
徐西临对鸟说:“太不是东西了,对不对?”
灰鹦鹉驴唇不对马嘴地回:“八百标兵奔北坡——”
“那好吧,”徐西临给它换了水,煞有介事地一口答应鹦鹉,“那咱们奔北坡——回南边过年去。”
什么同学会同事会的,“天地会”来请他都不想去,徐西临怂的时候行动力惊人,五分钟就订好了回“乡里”大本营的机票,准备脚底下抹油,溜之大吉。
结果就在订票成功的短信刚刚发到他手机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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