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年半载过去,徐西临挂在脸上的喜怒越来越少了。
上了大学的人会变吗?窦寻不清楚,反正他没觉出自己有什么变化。
可是自从徐西临开学军训开始,窦寻就无时无刻不被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催,他到现在都记得,当时徐西临时而不接他电话,刚回家的一瞬间,甚至带给窦寻某种陌生感,窦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们两个人之间有根非常细的线,表面上看是牵在一起的,以后会越来越长、越拉越细,到最后终于会断,他就再也看不见那个人走到哪了。
现在他还在上学,还勉强算个“孩子”,腆着脸不明不白地住在徐家也没什么,三年……两年半以后毕业了怎么说呢?
有一天徐西临烦了他,再也没法忍受他了呢?
谁能忍受一辈子偷偷摸摸的?
这些事窦寻以前没想过,他只会下意识地拖着、霸着徐西临,像守财奴不依不饶地守着他的金砖。
等到天色将晚,窦寻听见徐西临那边门响,知道他要去老年活动中心接外婆,还会顺便买点东西,就站在窗边看,看见徐西临出了院门,才离开自己的房间,结果在起居室里看见徐西临放在那里的药片。
徐西临把外婆接回来就去做了晚饭,他现在已经能在半个小时之内做完一顿味道一般的家常小菜了。
徐外婆奇怪地问:“小寻哪能不来吃饭啊?”
“哦,他……”徐西临顿了顿,“中午在外面吃烤串吃坏了。”
外婆听了就要站起来:“我去看看。”
“您别动,别动,我去。”徐西临赶紧把她按坐下,想了想,又盛了碗小米粥端上了楼。
这回窦寻没用他砸门,敲两下就开了。
徐西临一时不知道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