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自己眼前,甚至连鼻翼上的那副金丝框眼镜都和从前一模一样。
相比于闵西惊喜到有些不知所措,塞西尔却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少爷握着自己袖口的手指上的那枚宝石戒指。
戒托上熟悉的血核几乎一眼就能够认出来。
这次倒是没有用手段,的确是兑现了当初给主人的承诺。
反手轻轻地牵住了自家少爷的手掌蹲在了床边,就像是想要尽可能地让人方便确认一样,耐心得连眼神都柔和极了。
“少爷怎么不说话了?”
听着耳旁熟悉的声音,闵西一时间连鼻翼都有些酸涩了起来。
对于塞西尔这位血族管家,尽管起初觉得书中的这个角色有些过于严厉甚至是傲慢,但偏偏就是这样的塞西尔,却给予了自己近乎无微不至的照顾。
“怎么突然就出现了……我都没有想到。”
“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受伤,又或者是留下病根?”
闵西哽咽着连续问了几遍,便有些不放心地想要亲自检查确认一次,而对于少爷的这种过分关心,塞西尔在熨帖之余却也多了分不解。
“少爷您不必这样的,为什么突然……”
“怎么会没必要?水牢那种地方,我至少也听说过一些,被关进去怎么可能会没有受伤。”
闵西蹙眉便打断了血族的解释,根本不相信塞西尔的这种“宽慰”,反而愈发担心会不会真的留下了什么伤口。
对于闵渊做的这件事,无论如何自己都有些不能认可。
就像穆琳说的,这家伙有时候肆意妄为得就好像根本没有一丝顾虑。
然而塞西尔愕然地扶了扶眼镜,仔细回忆着自己和少爷分开的这段日子,水牢这种事情根本就无从谈起。
“少爷,城堡牢狱里的水牢几百年前就已经废弃了,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地方,怎么可能还有人被关到那里。”
“您到底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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