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男人宽大的手掌几乎可以将这只纤细的手掌尽数包裹起来,却又示弱一般地将其拉至唇角,细细地亲吻起来。
“啊哈……呜,干什么呢……”
闵西羞怯不堪地想要把手抽出来,却发现男主握得格外紧,根本容不得自己挣脱,反而是躲得越厉害就抓得越紧,连亲吻都变成啃咬了。
算了,要亲就随便亲好了。
真的好累……
从小一直小心隐瞒着自己的双性体质,以至于二十多年都保存得完好无整的初夜,居然就在这间破落的地牢里被男主拿走了。
情事过后还像是失去理智一样地在这里发疯,肚子里还含着那股饱胀的精水难受又折磨。
眼看着根本没办法把发疯的男主劝着拔出那根物件,闵西累得连眼皮都有些睁不开了。
半晌过后,平缓的呼吸从鼻翼里传来,地牢上方那处狭窄的天窗里落下了一道月光,正正好照亮了那处泪痕未干的面容,纤长的眼睫颤颤的,似乎梦里还在想着些什么。
闵渊最后亲吻了一口手里握住的冰凉掌心,忍不住将头埋在了闵西的脖颈间,稍微呼吸一下都是那银发间淡淡的冷香味。
突如其来的头疼仿佛重生的后遗症一样,原本该与自己尽数融合的人格却没能彻底融合,反而像是拥有了意识一样地试图苏醒过来。
只是自己却莫名地拒绝了……甚至尚未稳定的精神力,都为此消损了不少。
难道就是为了他吗?
闵渊困惑地将怀里的血族抱紧了几分,低头对着脖颈间那处尚未愈合的伤口舔舐了几下,舔舐后更像是细密的亲吻,重重叠叠地落在了咬痕之上。
奇异的是,在被舔舐过后,原本斑驳的伤口居然肉眼可见的恢复了起来,随着最后一个吻的结束,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红痕了。
地牢里潮湿阴冷,睡一夜这废物的伤口只怕会彻底溃烂,徒增麻烦……
如同耗尽了最后一份力气,看见伤口彻底愈合之后,闵渊也忍不住阖上了双眼,缓缓地沉眠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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