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要舍身相救。他不再顾及,一把拍下绳刀。徐二爷倒也有点本事,险险躲开要害,但小腿被开了个豁。徐二爷一声惨叫。虚和尚还想多给他几刀,却见花溢浑身发抖。他把那什么杵针小心拔了出来,扛起花溢就奔屋外跑。徐二爷家的人七转八转追了几条巷子,就绕晕了。虚和尚一看后面不再有人追,把花溢带到了自己藏身的破屋里。
虚和尚把花溢放到草皮上,见花溢满脸泪痕。
“怎地?”
花溢两条长腿僵直了一下。
“不是已经拿出来了?”
“是……那油……那是催情……”
不消花溢多说,虚和尚明白了。
“……你……回避……哈,下……我……”
虚和尚默默退出去,合好木门。还不过十秒,虚和尚不放心,透过门的缺口向里张望。但见花溢倒在地上,只是不住颤抖,根本没法自己解决。虚和尚今晚触动很大,花溢是为他受此苦。而花溢每次有事,他却总是退避三舍。
虚和尚开门进屋,二话不说退了衣裤,将花溢捧到怀里。
“我做的不对你告诉我。”
说毕。虚和尚伤痕累累的粗糙身体在花溢白软细弱的身体上耕耘起来。虚和尚曾百般唾弃花溢,不愿近其身。如今抱着花溢,他诧异心里竟无一丝壁垒,反而是无限的愧疚与心疼。
那神油确实厉害。虚和尚也受影响,后来脑子就一片混沌,只管冲撞。破屋中淫秽之声直到第二天天明。
光从破门的缝隙射入,正打在花溢的眼皮上。花溢睫毛轻颤,缓缓张开双眼。明明做了一夜,他却不自知浑身的酸痛,单是被赤裸的虚和尚紧抱着自己这件事惊呆了。
虚和尚看起来是精疲力尽了,睡得死死的。花溢没有衣服穿,便披了虚和尚的外衣,坐在一旁看着。
快到晌午,虚和尚才起。他见花溢坐在墙边,动也不动。虚和尚想起昨晚的事,却也不觉得有何开不了口。穿了衣裤,便坐在花溢旁边。他见花溢身上有几道不是徐二爷弄出来的印子。想是自己昨夜有神油助威,不小心兽性大发了。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花溢脸一红,低下头。虚和尚还从没见花溢要脸过,忽然想笑。他扳过花溢的肩,强迫他面对自己。
“怎么了?”
“你……是不是……射进来了……”
虚和尚想你又不是女人,关心这干嘛。
“是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