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眼,这么多年来欺压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心一软掩面啜泣起来,"我和阿来,一直,一直盼着老爷……是我对不起夫人在先,她怨我是理所应当,但阿来,阿来是个好孩子……"
傅衍之往幺子的怀里摸了几下,没碰到想象中的东西,只好越过案桌,手指轻轻擦过皖容的眼泪,"好了,哭成这样,得让下人看了笑话。"
"老爷……我能求您一事吗?"她虽是难受得声音沙哑,但仍是坚定地向傅衍之开口,"阿来这婚事,我不求别的,您都说了只是演场戏,那以后他有了心上人,能否……能否让他有个自己的家庭?"傅来来之前,傅衍之便找上她说清了这场荒谬的婚事,皖容难得抓住了机会,自然是趁热打铁,想得到傅衍之的一个承诺。
"……他能成家我自然欢喜,若真有这么个人,到时候可得让爹先知道呀。"他的话是回给皖容听的,但眼神却看向了怀里安静的幺子,傅来的脸色浮现一丝窘迫。傅衍之又向皖容温柔提议道,"不如我让承武得空了派人送几幅画像过来,江南水乡的女子最是温柔可爱。"
皖容一听更加心悦,连忙替傅来应下了,"好好,就麻烦老爷了。"
"应该的,傅来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了……你先回房休息吧,我和傅来再多说几句。"
皖容掩不住地笑开颜,走到两人旁边,握了握傅来冰凉的手,贴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声,"和爹多说说话,爹可疼你了。"
瞧着皖容离开并好心地替爷两关上了门,傅衍之脸上的笑却转而一变,突然站起身把怀里的人压上案桌,因久憋的情欲而微微发红的眼,像只饥饿的野兽般盯上了傅来。
"乖狗儿,憋的难受了?"他抚过傅来紧抿的唇,身下的少年终于憋不住地松开口,一声急促又破碎的呻吟泄出。
"爹,爹爹……松开……狗儿难受……"
"狗儿又不听话了,该说什么?"傅衍之心情大好,掀开他的前摆,露出底下被帕子紧缚根部的嫩芽,它安静地雌伏在傅来柔软的腹部,顶端的汁水滋润了包皮,傅衍之两指挤着包皮内部,不顾傅来的低声叫喊,一点点地剥开来,红艳的龟头边抖着边露出。傅衍之停着不动,两指又挤开包皮,往更下面探去。
赤裸裸的肉身被手指夹着套弄,傅来又疼又痒的,抬起屁股害怕地抖着,一边哭着哀求父亲,"爹爹不要……别摸,好疼!爹爹别!"
未成熟的小鸡巴本就脆弱,何况他半个时辰才被孟鑫折腾过来,刚才又被傅衍之隔着衣物捏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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