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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钊把人塞进车里,锁死车门,二话不说,先扯了领带把人手绑上。
江柏一点挣扎的意思都没,由着人动作。
青色的血管隐在白皙的皮肤下,腕骨精致,线条流畅,程钊把领带绕了几圈,又从中间绕过去,不给对方留下任何一点挣扎的可能,最后打了一个特别紧的死结。
“我又不会跑。”江柏笑笑,晃晃被捆得死死的双腕,“这领带挺贵的吧,怕是要废了。”
“废就废了,无所谓。”程钊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踩到底,倒颇有些急不可耐的样子。
车子停在特拉法加广场,等红灯,程钊暗骂一声,已经忍不住想扭过头去问他,只是江柏肩膀斜倚着车窗,被绑住的双手静静放在两腿间,表情有几分玩味。
夜色混着灯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颜上打出阴影,像文艺复兴时艺术家手下最完美的雕塑。
程钊看得眼神一暗,接着才顺着他的目光向前看去。
前方的红绿灯,不是普通的圆形图案,而是两个手牵着手的男人,上方悬着一颗爱心。
伦敦市长说,伦敦最伟大的地方,在于它的多样性。
在这里,男男,女女,男女都可以自由的拥抱,牵手,激吻。
就像这个为LGBT而特设的交通标志一样,没有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你。
“你看它像不像我们?”江柏说。
程钊:“不像。”
江柏:?
“我们应该是这样。”
热吻。
湿吻。
舌吻。
那热和湿,从两人交缠的嘴角一路下滑,过中枢神经,急转直下,化成一股热流直冲小腹,江柏牵着人的手来到自己双腿间。
热了。
湿了。
那热和湿,在肉体的无声碰撞中,划破空气,直穿耳膜,一种隐晦的情色勾引。
*
门是被撞开的。
程钊把江柏压在门板上,上下其手。
唇舌间的气息是混乱的,浓烈的荷尔蒙在空中逸散,黑暗中,分不清谁是谁,只有越发粗重的喘息。
江柏一双长腿被人顶开,两腿无法合拢,身子给人压在门上,动弹不得,就连双手手腕也给人死死按在头顶,一副完全的,被掌控的姿态。
程钊双手在他跨间早就胀到不行的鼓包上一滑,立即换了身下人一声抽气,程钊的手攀上了他腰间的皮带,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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