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脖颈,锁骨,腰侧,到处都是给人狠狠凌虐过的痕迹。
“像你这种骚货,就该在不应期给人狠狠操上一次,好让你明白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程钊冷淡的声线贴着江柏耳洞响起,激得江柏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奈何舌头给人拿指头夹住,开不了口,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
刚刚软下去的阴茎竟然又隐隐有了抬头之势。
程钊从后面甩了他一巴掌。
“真是个下贱玩意。”
舌头摆脱了压制,终于可以张口说话,江柏咳嗽几声,哑着嗓子道:“下贱玩意……只给你……一个人……操……”
程钊回答他的,是更猛烈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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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的两人都筋疲力尽,程钊还好,衣衫还算完整,江柏那就是活脱脱GV现场出来的,一副被人强暴蹂躏后的模样。
程钊勉强恢复了一下,跑去卧室抱了条毯子,还没往江柏身上盖,先给人挥挥手拒绝了。
“脏。”
江柏指指自己身上的白色液体。
“这会知道讲究了?”程钊抓起桌上的抽纸给人胡乱擦了擦,不由分说给人盖了个严实,“我射你里面的时候怎么不嫌脏?”
毯子是珊瑚绒的,绒毛与赤裸的肌肤直接接触,暖和又舒服,江柏享受地蹭了蹭,开始撒娇了:“爸爸,我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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