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钊看不到江柏的表情,只有氧气面罩里不断冒出的细小气泡昭示出主人的无助。
突然,江柏浑身一震,阴茎直挺挺地耸立,全身都紧绷起来。
原来是有几条小鱼找到了隐秘的后穴,一个接一个地轮番攻击,妄图进入幽秘的穴口。
“不想让东西进去,就给我夹紧了。”
回答程钊的,只有面罩下气息不稳的呜呜声。
程钊掐着时间,在江柏就要忍不住射精前最后一刻把人提了上来。
男人湿漉漉的,脱力一般瘫倒在他怀里,要不是因着镣铐的束缚,江柏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程钊拿毛巾擦干他滴水的身体,给他把面罩摘了。
白皙的面庞上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殷红的嘴唇水光淋漓,黑发湿漉漉贴在额头上。
江柏大口呼吸,胸膛起伏,乳头和阴茎直挺挺地峭立,白腻的皮肤上布满点点红痕,让人只想狠狠凌虐蹂躏。
缓了好一会,江柏抬起湿漉漉的眼神看他,用微哑的嗓音说:“你怎么还不日我?”
下一秒,镣铐被程钊粗暴地扯开,江柏被掀翻在地上,摆成跪趴的姿势,后穴高耸,程钊直接拉开裤链肏了进去。
硬挺多时的性器毫无任何前戏地直冲进去,两人都大口喘着粗气。
现在这样子,两人都不是很好受,但又有一种奇异的,极致的快感绵延开来,从下腹一路冲上大脑,刺激得人血脉喷张。
“你的鸡巴,好大。”
如果不是喘息和颤抖的尾音,江柏的声音几乎与平时无疑,用平淡到底的语气说着极致淫荡的话语,程钊被激的性器又硬生生涨了一圈。
一巴掌拍上浑圆挺巧的屁股:“骚货,放松。”
身下的人闻言,驯顺地努力放松着括约肌,没擦干的水珠顺着臀缝滑向两人的连接处,润湿了略显干涩的肠道。
程钊大力插干着,“啪——”又是一巴掌:
“叫爸爸。”
“啊……爸爸,爸爸插得我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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