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不断大口呼气,脸上似痛苦又似愉悦。
十七眼见着帮不上什么忙,索性别过脸去不再观看,心里矛盾得很,一方面是想着自己双性之躯,如此承宠恐怕迟早有一天会怀上龙种,一想到自己要像那名孕夫那样痛苦,便不由得心生了些许胆怯,一方面又想到自己的身份,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嘲讽道,你十七是个什么东西,也妄想能诞下龙子?真是杞人忧天。
如此胡思乱想间,不知过了多久,那名孕夫的生产竟已进入尾声。
只见李狂双手都探入那名孕夫下体,一边往外拉着一边道:“继续,头出来了。”
“咿啊啊啊!啊!”,那名孕夫正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拼了命地用力,突然间呻吟就变了味,骤然变成了娇媚的啼哭:“噢噢!噢……他踹奴……啊啊啊!啊……孩子又在踹奴骚点了!啊啊啊!不行了……”
李狂坐在孕夫的双腿间,猝不及防就被孕夫喷了一头一脸的骚水,那样子好不狼狈。
“啧……”,李狂一脸怒容,但碍于正在接生,还是得把手上的活进行下去。
“啊啊啊啊!!”,随着一声划破天际的尖叫,李狂手捧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婴儿站了起来,顺手从木箱里拿出剪刀剪断了脐带,单手打了个结,随即用布包了,看也不看床上的孕夫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阁下去哪?”,十七也尾随其后,追问道。
“接下来的事便与公子无关了。”,李狂拎着木箱,头也不回,“公子还是回去守着自家主子,莫要乱跑了,免得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到时候,我就算想医好你家主子,也是无能为力了。”
“你……”,听出话里威胁的意思,十七心下一火,就要出言呵斥,但随即想到皇上的失忆症确实还要依赖此人,便生生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眼睁睁地站在原地看着李狂走远,耳边隐隐还能听到不远处木屋里孕夫的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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