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铁柱,才三个人”。
“这我去想办法”,裴律虎胸有成竹地说到,“我去招些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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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德彝府上。
一老一少两人在榻上席地而坐。
“长孙无忌今日已经领了鱼符,就要出征了,老师,您的计划也在按步实施之中了。”少年人依旧说话软糯悦耳。
“嗯”,封德彝回了一声,又道“盼儿,我的计划你怎么看。”
“老师,您先是联合同为山东世家的戴胄,在皇上面前一唱一和,这是在“压”长孙无忌。通过此事告诉他,他在朝中的根基尚浅。这样就激发了他的夺权之心。而要夺权,必须有机会和根基。”
少年人停下来,抿了一口奶茶,又施施然说到“同时此事,我相信当今皇上也会看在眼里,为了避免我们山东世族一家独大,掌握朝堂,皇上也会想着去抬高他最忠诚的手下长孙无忌的话语权,可长孙无忌一向谨慎,之前他甚至数次拒绝皇上的封赏…经过老师的这么一“压”,结果就是长孙无忌终于想上去了,加上皇上也想让他上去,甚至徒儿猜测,一直悬而未决的征讨大军统帅一职,实际上都有可能是皇上故意留着,等着给长孙无忌的。这样看来,老师也只是顺水推舟了一下,加快了进程而已,却不会让皇上和长孙无忌因此事真正记恨于您”。
“盼儿啊,我们身为谋士,很多时候要做的,其实就只是看透人心,然后那么推一下而已,剩下的自然会按我们想的去进行”。封德彝语重心长地强调道。
“谨遵老师教诲”。少年人语气如幽兰。
封德彝转向窗外,用别人听不出语气的声音说到“春天来了,我又熬过了一个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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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中书处,房玄龄办公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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