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给你的艺术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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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需要一个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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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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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你的心血一步步往上走，慢慢爬得更高，高到更多人所熟知，更多人仰望的台阶……”张扬再一次给卢老头倒了一杯茶，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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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老头低下头，本能地自嘲地笑了笑，想说什么，却见张扬再度开口：“章石老人出身贫寒，作过农活，当过木匠，一生坎坷屡被嘲讽，却始终坚守着心中的道，终于于晚年，一朝入道天下知，此刻画作立于伦敦之上，被拍出上亿天价！著名法国画家亨利41岁才自学油画，历尽嘲笑与歧视，数次低头弯腰捡起画笔，却始终未曾放弃，终于在晚年时候，才赢得一片掌声，流传至今！还有德国一名下水道工人，竟有一个雕刻家的梦想，无数人都劝他放弃，他却始终坚信着自己能成功，后来，谁都想不到，他竟是二十世纪，最杰出的雕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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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转头看向窗外熙熙攘攘的行人：“你怎知今日的无名之辈，他日不会名震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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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货铺里突然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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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胖子喘着粗气，握紧了拳头听得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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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卢头则是低着头，纵然张扬说得再天花乱坠，他始终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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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时代，他也曾经如此的意气风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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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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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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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一次一次地抽打着他的脸，抽得他颤抖，抽光了他的勇气，抽得他弯了腰，成为一个糟粕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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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后，老卢头幽幽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