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贷款给自己。
一向和他合作愉快的行长们纷纷找出无数似是而非的理由,拒绝了他,说必须要再等等,不能一下贷给宁和这么大一笔钱,或者压根不见他,让秘书出面,说自己去了国外出差,联系不上。
和最后一家合作时间最长、来往最多的银行行长见面时,对方也是同一套说辞,吴成栋终于忍不住了,直言道:“钱行长,宁和现在的困境总会过去,日后大家见面,还要做朋友,不是吗。”
钱行长为难道:“吴总,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只是……”
她指了指上方。
“只是,我现在,没办法做这样的决定。”
吴成栋终于意识到不对,凭区区一个秦镇,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究竟是谁,居然能掐断这么多家银行的路?
他再三追问,钱行长终于道:“京城来的,背景很深。”
她点到即止,起身告辞,留吴成栋一人坐在富丽堂皇的包间中,对着一大桌一筷子都没动过的菜。
京城来的?背景很深?
他想到一个人。
一个,前两年,和他一位“朋友”之间,掐的死去活来的人。
王超。
是他?
吴成栋喝了杯冷水。
他和王超素无来往,几个月前,王超太太生日,请了宁城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也包括他,可为了避嫌,他自己没去,也不让女儿和他们有来往。
王超从京城来宁城,可以说大张旗鼓,架势摆的很足,凭背景插手了很多让人眼红的买卖,也给宁城当地的商贾们带来巨大利益,而制药行业只是他若干投资中的一笔,这也是为什么,他对女儿向生研所项目投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随时准备转舵。
谁成想,反受其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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