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边系好裤子边故做疲惫地说:“我有点累了,想躺一会儿。”
“里面可以休息。”德意志说。
“我要躺在沙发上,枕在你的腿上,你听过膝枕吗?”加百列兴奋地用下巴往那张沙发的方向比了一下。
德意志微微惊讶地张开了嘴,他马上就明白了,加百列要他顶着一脸的脏污,就这样全身赤裸地坐在沙发上,做他的膝枕。
这个男孩,总是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而他,也喜欢这种意外。
加百列轻快地走向沙发,坐在一个合适的位置,拍了拍自己的身边。德意志从桌子上侧身跳了下来,赤裸着身体走过去,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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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加百列身边。加百列兴致勃勃地侧身躺在了他的大腿上,随即嫌弃地说:“靠,好硬啊,什么膝枕,一点也不舒服啊。”
接着他又扭头,发现德意志的鸡巴就在自己眼前:“盖住盖住,把这个脏东西盖住。”
离德意志最近的就是他的西裤,他只好捡起自己的西裤,盖在胯下,遮住了自己的鸡巴。
加百列这才满意地转身背对着他躺在他的大腿上,舒服地蹭了几下,掏出手机,调到了自拍。他看了看镜头里枕在大腿上的自己,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倏地消退,刚刚举起的手又放了下去,他将手机随手抛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没好气地说:“我要睡了,你不许动啊。”
刚刚的调教和操嘴似乎真的让他有些累了,德意志的腿也并不像他嫌弃的那样坚硬,躺在德意志的腿上,没几分钟,加百列竟然真的睡着了。
德意志坐在那里,脸上还粘满了精液和淫水,这一阵已经有点干了,黏糊糊的体液变干,就像满脸的胶水干了一样难受,但他没有去擦。身上的汗水也渐渐变干,房间里不冷,但坐在沙发上保持一个姿势,却渐渐变得难受,所有细微的感觉都变得如此清晰而敏锐。他的鸡巴刚刚高潮得太爽了,现在才完全疲软下来,龟头里还缓缓泌出最后一点精液,已经不够流出了,就沾在马眼上,欲坠不坠,那残留的精液,就像残留在他身体里的快感,却余味悠长。
“膝枕”渐渐开始变得难受起来,德意志犹豫了一下,没有去拿自己的手机,因为那势必会惊醒加百列。
他看到了加百列扔在沙发上的手机,他很确定,加百列刚刚没有拍照,想到这件事的瞬间,他陡然意识到,加百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