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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见过祖母这样,只着轻衫,未施粉黛,眼睛里有着浓浓的化不开的哀愁。他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副画,少年却来不及欣赏便匆忙进去打断,他不愿见到这样的祖母,他宁愿祖母只做一个肆无忌惮,肆意妄为,欲壑难填的荡妇,而不是现在这样的哀愁。
这一套威廉开了摄影,作为一个外国人,虽然在中国待了许多年,对于近代还算了解,对古代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但是不妨他能看懂那种只属于东方的唯美、含蓄的糜艳。
所有的剧情都是他们心血来潮随意发挥,并没有提前准备过,入镜的也只有他们三个人,大部分的镜头都是在床上,中间苏宇换了几次衣服,故事也是他们床戏时的只言片语拼凑而成。
几人都在因为臆想出的禁忌关系而更加性奋。
一直掌握镜头的威廉下半身早已支起高高的帐篷,天知道他现在憋的有多难受。
自从那天从海边回来之后他就经常回味与那个神秘的双性美人交合的感觉,越是回味越是觉得意犹未尽。
他自认为操过各种类型的美人,已经不新鲜了,却还是念念不忘被那火热的甬道紧咬吸吮的感觉,让他迷恋的不是他雌雄同体的稀奇,单纯是被那张会动的小嘴吸的头皮发麻的感觉太让人上瘾了。
镜头里的美人见到少年后立刻变回了那个风情万种的狐狸精,躺在矮塌上张开双腿,撩开下摆,在孙子的注视下脱掉亵裤。
那秀气的玉柱高高的翘着,显示着它的存在感,上面不时滴出几滴玉液,却从无人在意。他的目光一直盯在玉柱下方那殷红的花唇上,那花唇在他的注视下轻轻的颤动,淫液一股股的涌出,很快那花唇开始张开,轻轻的吐出那颗硕大的东珠。
“嗯哼~”异物从洞口吐出的一瞬间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呵…祖母的骚嘴可真是个藏宝的好地方啊。”少年嘴角勾出讥诮的弧度轻叹道。
乌黑的长发铺在塌上,白衣凌乱的散开,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紧握着塌沿,手背青筋泛起。
那吞食过祖孙三代阳物的极乐之处一如初见般淫靡,他自认阅尽千帆也曾有过许多红颜,却没有哪个女子的私处如祖母般殷红糜烂,只一眼便知定是被无数人造访过。才能这般不设防,只是轻触便会打开,然后把门外的客人吸入咬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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