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欧文按在墙壁上啪啪奸干。
只有单腿支撑的欧文保持不住平衡,被操干得左摇右晃,埋入他身体的鸡巴胡乱强横地探索,十几次之后准确地找到了欧文的敏感点。
“呜呜!”欧文仰着脖子,哽咽着要躲开。
却被冉星海压住,腰胯耸动,快速频繁地撞击他的骚点。
“啊啊不要……不要再、唔呜……要坏了、呜要被操坏了。”欧文阳刚磁性的嗓音却沙哑哭泣着求饶,健壮的身体肌肉紧绷,后穴却被操开得柔软淫荡,透明的骚水不断喷出,被鸡巴捣成白沫地四处飞溅。
软乎乎温热的小穴已经被操成了契合自己鸡巴的形状,冉星海熟稔地深入他、侵犯他、奸干他,让欧文含着他的鸡巴哽咽求饶、爽得不能自已,半点也没平日里那威严正经的团长样子。
精液在欧文的身体里喷射,将他又再次带上巅峰,余韵久久不散。
欧文的腿紧紧缠着冉星海的腰,高潮后便像是一条喝醉的蛇一般滑下来。
持续许久的喷精让欧文的肚子也鼓胀起来,欧文闭着眼,甚至能想象到那性器是怎么在他的身体里。
六年的时间,足够欧文习惯了鲛人的高潮方式,疼痛之余还能让他感觉到爽意。
等着高潮过去,冉星海抽出自己的性器,眯着眼睛压在欧文身上喘息几声。
两人的喘息声交织缠绕,欧文小心地伸手将冉星海抱住。
“怎么了?”冉星海疑惑地瞄了他一眼。
欧文平日里可没有这种表现,每次结束的时候欧文都会匆匆离开,像是冉星海是洪水猛兽,他避之不及。
“想抱抱你。”欧文将脑袋埋在冉星海的脖颈间,如同一条大狗一样地嗅闻他身上些许的汗味。
欧文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他觉得鲛人就算是出了汗,身上也有股似有似无的香味。
冉星海不知道欧文是不是敏锐地察觉了什么,“别舔我,像狗一样。”
“我……”欧文踌躇一会儿,闷声道,“我想当你的狗,家养的,不跟你分开。”
“不要家族脸面了?”冉星海嗤笑一声,伸手要将他推开。
欧文紧紧抱住他,埋着头不起来,家族与爱情在脑海里乱得如搅成一团的麻线。
“去洗洗。”冉星海又推了他一下。
欧文没动,他似乎下定了决心,“你是不是想支开我?”
“……”冉星海声音嘶哑低沉,“少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