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点头,两人一起运起轻功,跃上房顶上,一站定,便惊叹出声——大庆殿是大宋皇宫的正殿,在众多宫殿中也最高,此时几乎整个京城尽收眼底。除夕之夜,灯火通明,火树银花,美不胜收,隐隐地还能感觉得到街市中的百姓们洋溢着满满的欢快幸福。
“来这里果然是对的。”叶姝岚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在一大张白布铺在房顶上,然后拽着白玉堂一起坐下来。
白玉堂坐下后拿出怀里的酒,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递过去。
叶姝岚便捧着酒杯,遥遥地看着下面歌舞升平一派太平盛世,半晌后突然笑道:“我总算知道,皇上爹为什么要跟辽国还有西夏议和了。”
嗯?白玉堂露出个疑惑地表情。
叶姝岚喝了口酒:“从大唐而来,其实我一直很奇怪大宋在面对其他国家时为何那么懦弱……见辽国王爷那日,我在文德殿的桌子上看到过大宋的版图,不用比大唐太宗时期,便是天宝年间的大唐版图,便比如今的大宋大了不知多少。我曾经怀疑过大宋的不思进取,可如今看看,纵然能开疆扩土的是人人称颂的圣主,可能让百姓安居,也同样不失为一个好皇帝。”
——不管怎么说,她最初的来处总是后世,就算历史考完了都还给老师了,却也知道现在的宋在历史上被称为北宋,过几年就要被南下的金国逼至南方,建立南宋。她想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说什么,索性便到皇家藏书阁翻阅了这几年的史料卷宗。当看到澶渊之盟之际,她才知道知道原来辽使来宋一为祝贺新年,另一方面却是来查看年后便要送到辽国的岁银和贡帛,就算是西夏来使,名为议和,实际上,也是勒索——那一瞬间她甚至愤怒得想要掀桌:明明是一场和战甚至胜仗,为何最后的结果是辽和西夏称臣,宋却要纳贡?!尽管白玉堂给她解释过纳贡的银钱远远小于一场战争的耗费,更别说两国互市,也是宋得利更大。可她就是不甘心,不服气,不理解——主子被逼着给臣下银钱,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不过她也知道檀渊之盟是宋皇室先祖所制定,根本容不得她这个“外姓”后辈的女孩子置喙,所以这股烦闷也只能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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