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儿笑着摇他手:“莫醋了。我不消二更就回来——你洗洗身子,待我顺路拿些烧酒腊肉回来,咱们一壁吃酒,一壁干一回岂不好?”
兰奴冷笑道:“好没廉耻,在外头吃的饱饱的,回来还吃得下?”
五儿缠道:“似那外头的,吃一次也便够够的了,倒不如家里的,镇日也吃不厌。”兰奴听了这话,面上方转回些柔情来,只是仍撇着嘴。五儿假意道:“好哥哥,难道还为了他惹你不高兴?既你着实不情愿,我不去便是了,这有甚么。便是一直不去,教我——”
话没说完,兰奴忙忙伸手抵住她唇,嗔道:“好好的,又胡说什么。”一腔火气早烟消云散,又变作柔情蜜意人儿。五儿便舔他手指,唬的兰奴忙把手收回去,道:“这怪行货子。”
两人缠了半响,亲嘴儿个不住,兰奴方寻出一包物事交与五儿:“不许你在外头多逗留,二更一定回来!”五儿自然答应不迭。
至晚间,五儿觑着这几人出了清馆儿,悄没声儿在后头坠上,只跟着那穿织金衫儿的少年,进去一桩独栋小院儿,五儿瞧了一遭儿,心中暗喜,这处院深人少,倒方便我施为。便藏在卧室梁上,只等夜间行事。
吃过茶饭,这少年看了一会子书,便叫水洗漱。小厮笑问:“爷去了大半天,可有什么意思没有?”
少年道:“左不过一群女娘每又弹又跳的,白费我半天功夫!再不去了,远不如在家耍。”
两人叽咕了一阵子,待少年洗面洗脚毕,小厮带门出去,少年便就着灯光除去中衣,只留一件雪白里衣,拿薄被盖了,便吹灯入眠。
五儿又等了一阵子,待人睡熟了,方从梁上下来,拨开他纱帐,出手如电,登时封他数处大穴。这少年立时惊醒过来,方要睁眼,面上却被覆上一块喷香丝绸帕子,心中未免大惊。
这少年厉声道:“你做什么?我乃定王世子,劝你不要做傻事!”又道,“你若要钱财,我书箧里有两方碧玉镇纸,你拿去便是了。若要求别的,只怕没有!”一壁说,一壁轻嗅帕香,指望日后以此辨认贼人。
五儿便笑道:“原来你是定王世子,怪不得养将的这般细皮嫩肉。你别怕,我不要你什么,倒要和你快活快活。”说着,便掀去被子,嗤嗤两声,将他一身好衣裳扯了个稀烂,变作布条挂在身上。
可怜这少年一身蜜色肌肉,均落入五儿眼中。只见他身上只剩一件旧裤头,腰间那物事累赘伟长,撑的裤头鼓囊囊的,肉色透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