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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女官不准宫人在佛堂内烧地龙,燃火盆,孙妃只跪了小片刻就觉肚子抽痛,又加之心绪狂乱不能平复,裙摆上很快晕开一大片血迹。
坤宁宫中,皇后得了女官报信,只轻轻笑了一下。她盯着窗外萧索的冬景,也不知想到什么,眸中泻出无尽悲意。
虞襄见状自然不敢多待,命桃红柳绿推来轮椅,坐上后便要告辞。
皇后亲自起身扶她,问道,“不是说腿伤已经治好了吗?怎还要坐轮椅?”
“回娘娘,此去西疆路途遥远,却是因为不堪劳累又弄伤了筋骨,如今每天只能勉力行走半日,余下半日还需让丫头们推送。”
皇后经历此番倾轧背叛,对虞襄这样的人越发喜欢。在常人眼中,虞襄的做法无异于离经叛道惊世骇俗,在皇后眼中却是重情重义知恩图报,莫说苛责,激赏还来不及。
皇后连说了好几句‘苦了你了’,又叮嘱她日后常来宫中玩耍,这才命宋嬷嬷将她送出去。
虞襄出了宫门并不马上离开,而是吩咐车夫将马车停在路边,等待受刑的孙夫人。
桃红和柳绿惊出一身冷汗,此时才敢掏出帕子擦一擦,低声道,“让怀孕七八月的孕妇在这大冷天里跪佛堂,若是孙妃果真小产了,皇后娘娘恐会被朝臣命妇们诟病。”
“诟病?让他们诟去吧。”虞襄吹了吹粘在蔻丹上的灰尘,笑容说不出的讽刺,“正是因为皇后娘娘素日里太过贤德仁厚,她失势后才会让小小的宫妃骑到头上撒野。忍了一辈子,装了一辈子,到头来还是落得个儿子圈禁,自己被废的下场,虽然是假的,却也足够令人心寒反思。一旦被逼到绝境,再仁厚的人也会展现出最阴暗的一面。娘娘她现在很想见血,我正巧就给她递了把刀子。不过孙妃倒是个人才,不但惹了娘娘,还把皇上也得罪死了,也不知她究竟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
虞襄将手伸进袖笼里捂热,目中露出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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