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吴暇也心疼他。
晚一点去寻掌柜的自己烧了热水送到了沉乐房里,沉乐好几日没搭理他了,吴暇不想再惹他不高兴,怕他见了自己又徒增烦恼,因此识趣的把热水放到浴桶里调好适宜的水温,同沉乐说了声便打算走了。
沉乐初时不应声,他已经走到门口了却突然把他叫住了。
“你留下,一起洗。”
说完也不愿多看他一眼,吴暇却受宠若惊得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么大个,杵在哪儿干嘛呢?”
还是沉乐不满的喊了几声,吴暇才动作僵硬的转过了身。
吴暇了解沉乐,除了瑞王那事他当局者迷一时没捉摸出来,其他事沉乐眉毛一挑他便能看出他心中所想。
像现下的情况,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他小心翼翼的守了这么多年,说半点污秽心思没有是决计不可能的。只是沉乐不愿意他便一直不敢动,口头上没少占人便宜,实际上最亲密的接触还是那次的偷亲。吴暇是生怕人受了委屈的。
现下惊喜来得猝不及防他一时竟还有些懵住了,很快回过神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浴桶变成了藏了多年的欲海,单纯的沐浴变成了肉体纠缠。
少年细长白皙的腿缠在冷峻的男人腰上,男人粗大的硬物抵着少年的鲜红的穴口。
“你行不行啊,快一点!嗯……”
少年不满的嘟囔声很快便被闷哼声取代,男人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行不行。
一夜旖旎,第二日日上三竿被弄得腰酸背痛的沉乐也不愿起来,大睁着眼,让吴暇伺候了洗漱穿衣。
“别去。”
沉乐突然对他说,吴暇拧着毛巾的手一顿,终于捉摸了过来。
神情是从未见过的柔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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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乐和吴暇再回燕都之时已是在六年后,彼时容烈早已故意遗忘了吴暇这个朝廷要犯。
这些年来两人浪迹江湖,四处游玩,最后倦了便寻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定了下来。沉乐受当时偏僻陋店的启发开了个客栈,他手中钱财从未短过,开了客栈也让人看着,自己只偶尔去看一看,有吴暇在,他自己也不是个好惹的,也没人敢找客栈的麻烦,倒也悠闲自在。
至于吴暇,在沉乐的督促下到底是不敢在去干那些刀口舔血的事了。开了个镖局,这些年来倒也做得有模有样。
他们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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