窿堵上一点,好受一些。
腿心夹着坚硬的肉柱,肉柱在他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晃动的乳团也叫李璟行拿捏住了。南怀像只被提住了后颈的猫,便是被捏住了要害,心里明明又恨又怕那人的要死,却还要哀哀叫着,用小舌头小心翼翼的舔着那个罪魁祸首流血的伤口。
他打着哭嗝艰难的吐出断断续续的语句:“你先包扎……呜呜,李璟行……你是个混蛋!就会让我呜……难过……”
李璟行见人突然哭得伤心,想到今晚已经把人逼到极致,不好再过了,再过恐怕要适而其反了。
到底有些忌惮,也有些心疼。便插着人不动了,哄着哭得伤心的心肝儿,“好好,先包扎,怀怀不哭。”
虽然妥协了,可李璟行却并没有要挪动的意思,南怀瞪着毫无气势的圆眼,凶他,“你出来!”
李璟行拢着他,把头埋进人丰满的胸脯上,无赖的说:“不要,它想了怀怀的小逼好久,胀得难受,不能半途而废。”
“你……禽兽!”
南怀嘟嘟囔囔的骂,最终拿他无法,这副肉体相连的模样是断断不能见人的。左顾右盼,搜寻无果,欲扯下自己散落在一旁的衣袍,被李璟行手疾眼快的拦住了。这人还使坏,驻扎在南怀体内的肉柱不紧不慢的磨蹭着他,一手撕下自己的衣袖给他。
南怀接过那半片衣袖,小心翼翼的给李璟行口子不大,就是血流有点多的小窟窿包缠上了。刮了他一眼,眼含春水毫无威慑力,反而媚态横生,又激得大尾巴狼把他揉到怀里好好疼爱了。
埋在花道里蛰伏安静了许久的巨蟒又乱动了起来,甜腻的嘤咛声止不住了,南怀勉强控制着情动,好声好气的同人商量:“你慢一点……不要伤到宝宝……唔……轻一点!”
不知餍足的人这会却还有脸委屈上了,“都怪这小崽子,我都不敢顶得太深,等他生出来了,怀怀的奶水一点也不给他喝!”
南怀懒得在与李璟行说,生怕待会又惹得他发疯。他现下实在疲乏,连快感都没能挽留住他。
好不容易把人肏得汁水淋漓,媚肉外翻,李璟行正得趣呢,被抱着颠弄的人却突然睡着了。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抱着人狠狠的顶弄几下,忍住想要把精水射在里面的冲动,抽出肉根,抵着人被肏得红肿的穴口泄了阳精。
他怕人着了凉,把南怀落在地上的里衣外袍一件件拾起来给人穿好,又把自己还算厚实的外袍披在南怀身上。将人抱着,自己坐在干草上,靠着沾满虫印的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