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花纹精致的匕首。
李璟行向南怀逼近,在南怀惊愕的目光中露出锋利的刀刃,将出了刀鞘的匕首放到了南怀的手上。南怀本能的缩了手,却又让李璟行给握住了,帮他把匕首牢牢的抓在了手上,闪着寒光的刀刃则朝着自己的方向。
“好,既然你这样厌烦我,那我便给你这个机会。现在,用它杀了我。杀了我,随你要去哪里都没有人再缠着你。否则,这一辈子你都休想叫我放开你。”
李璟行漫不经心的开口,甚至清亮慵懒的声音里还带着暖色,说出的话却是咄咄逼人。
南怀没想到李璟行会这样疯,冷硬的心肠没能维持住,一不小心便露了怯,眼角冒出了泪光。
李璟行捏着南怀的手往自己心窝里捅,“来!往这里扎,从今往后你就自由了!”
利刃刺破李璟行红色的衣袍,穿透皮肉,霎时,蹦出的鲜血飞溅,与红衣相融,唯有湿意可辨。
一时之间空荡的破庙,只剩利器掉落在地的声响。
随后便是少年无助的崩溃哭声,“呜,疯子!”
刚吃到新鲜血液的匕首,被孤零零的丢在一角。李璟行把浑身懈力险些软倒在地的南怀,稳稳的接到了怀里,拥着受惊的少年,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彩。
“你没有机会了,南怀,是你自己放弃的。从今往后,你都只能是我的了!”
疯狗的声音在耳畔久久回荡,像是一个无解的咒语,将南怀死死困住了。
歪歪扭扭的,南怀好不容易重新系好的衣带又再次被解开了,李璟行把抽抽噎噎的人抱坐在自己身上。将南怀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肉花揉出了黏糊的水,而后龟头抵着小小的穴口,把自己过于庞大的阴茎小心翼翼的喂进了南怀的花穴内。像是要以此来安抚受了惊的少年,也像是在安自己的心。
阴茎滚烫,花穴温热,他们天生契合。
孕期本就敏感,何况高高筑起的城墙已经崩塌,南怀抱着大肚子,滚着眼泪,认命的坐在李璟行滚烫的大肉棒上。不一会前面的小玉茎便立了起来,被李璟行好脾气的揉住安抚。
曾几何时没日没夜的含满了精水,时刻夹着男人肉柱的花穴,早已干爽了数个月。即便此时春水充足,已经恢复了紧致的嫩壁却依旧排斥着分量过大的入侵者。
好在这个姿势进入得又深又容易,没过多久花道便变得畅通无阻,成了肉柱的地盘,肆无忌惮的往前挺进。南怀抽抽噎噎的哭腔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甜腻娇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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