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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南怀才清醒的认知到,戚长渊有着和李璟行相同的欲望,对着他的,但与霸道青涩的小少爷不同,戚长渊带给他的压迫感更重。
李璟行像是初生的虎崽,偶然被一只鲜嫩兔子吸引了目光,垂涎着兔子的皮肉,观察试探了好一阵子,才出手吓唬小兔子,威胁着兔子,将它放在自己的身边把玩,之后有所成长便迫不及待的将兔子吃拆入腹了。但他和兔子年龄相仿,小打小闹的玩伴似的,期间没少被兔子抓咬。
戚长渊不一样,他是一只早已长成的一山虎王,他看上了小兔子,便将人弄到身边养着,从来不露声色,却能在露出獠牙出手时一击必中,不会像虎崽那样轻易对小兔子心软,小兔子也没有伸爪挠他的机会。
南怀自然无法同戚长渊作对,他嗅到了危险,而腹中还揣着一个崽崽。
焕雪被悄无声息的替换了下去,南怀战战兢兢向戚长渊打探焕雪的消息,戚长渊久久的盯着他不发一语,南怀心急如焚,要哭不哭的重新鼓起勇气又问了一遍,戚长渊这才松了口,说是仍旧安置在他原来住的地方,南怀心下稍安,目光带怯的看向戚长渊。
白日里尚且能掩耳盗铃,到了晚上图穷匕见,戚长渊强硬的要同南怀共处一屋,同床共枕。南怀从未这样害怕过,是当时被李璟行威胁强上,甚至是关起来肏了几个月都没有过的强烈的惧意。
南怀抱着高高耸起的肚子缩在墙角,屋内灯火明亮,映照着他苍白的面容。
南怀咬紧了下唇才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颤抖着嗓音对着逐渐逼近他的戚长渊说:“你是我父亲啊……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能这样呢。”
他语无伦次的这样对戚长渊说,眼中全是哀求之色。
年轻的继父却阴着脸,丝毫没有被他的哀求打动的意思,摸上他一片冰凉的脸颊,冷冰冰的对他说:“我养你,不是为了便宜别人。”
他知道,他知道了。南怀浑身一颤,更加紧张的抱紧了自己的肚皮。
略带粗糙的指腹与他的脸颊肉相撞,原该带来温热,南怀却觉得冷得更加厉害了。
他终于忍不住大哭出声,语无伦次喊:“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原本还算漫不经心品味美食的戚长渊,听到孩子两个字目眦欲裂,深邃俊朗的脸都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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