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在你被人欺负的时候,也曾视而不见。”
与说出口的,故作轻松寡情的话语口吻不同,为何她的神情是那样的哀伤,便是被她时常挂在嘴上的“泼天富贵”几个字,也能让人咀嚼出别样的意味。
南怀抖着嘴唇,欲开口说些什么,最终却一语未落。
南薇很快就做出了赶人的动作,南怀没有久留,出了门外,颇得南薇信任被她视为心腹的侍女燕珠低垂着眼帘,毫无先前作威作福的气势,她哭哭啼啼的带着怨怪似的同南怀说:“夫人她这样可都是为了你呀,你以后可不能不管她。”
南怀不解,这事同自己有何关系,欲要再问,燕珠却支支吾吾的,再不愿做多透露。
南怀只能作罢,时日一久燕珠那些意味不明的话就变得模糊不清了。
最终这个无疾而终的疑问,南怀还是得了答案,在戚长渊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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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南怀以为戚长渊神色不善是因为南薇落胎的原因,他寄人篱下,只能谨小慎微的刻意避开戚长渊,另一边又请他唯一熟悉的,从李璟行那里认识又被李璟行忘得个干干净净的朋友苟晟帮忙找活计做。
苟晟倒是个仗义的,当时便痛快应下了。然而之后几天却杳无音信,对此一直劝阻南怀的焕雪倒是满意了。而苟晟,虽受制于人,但到底真心将南怀当做朋友,最后还是来同他说明了缘由。
原来是戚长渊不愿让他去做那些活计,甚至严苛来说是不许他出这个家门,连带无辜帮忙的苟晟都被父母好一顿骂,显然是戚长渊敲打了苟晟的父母。
苟晟一开始也只以为戚长渊是舍不得南怀去做那些粗活,毕竟在南怀与他提到过的话中,戚长渊是个算得上称职和善的继父了。不过他爹却突然警告他离南怀远一点,他不解,缠着他爹问了许久,他爹怕他不听话,执意要去帮南怀,便无奈道明了真相。
原来戚长渊对南怀抱有那种心思,眼珠子一样守着。而在云洲,又有谁敢跟戚长渊对着干呢?即便是云洲知府也需看戚长渊脸色行事。
苟晟心中一时五味杂陈的,他和南怀相交两年,南怀是个简单的人,根本不会知道这些阴私。他力量微弱,也不算是个有本事的人,平日里全靠家中庇佑才能顺风顺水的过他美滋滋的小日子,而且这事势必会牵连家中父老,但他确实又担忧南怀。苟晟无可奈何,也不敢直言告知南怀,只能给他一些暗示。南怀虽因李璟行沾染了情爱欲念之事,但平生安稳,除李璟行之外不曾遇到过相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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