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劲去掰他的手,被李璟行反手扣在后背。
之后南怀便学乖了,按捺住自己的愤恨不甘,想起从前李璟行最是好哄,像只大狗狗,给他顺毛就能变得柔和甜蜜,逆了他就是疯狗,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南怀知道李璟行是家里最小的儿子,在家最是受宠,家中又富足,父母兄姊几乎都惯着他,便是他想要天上的星星都恨不得给他摘下来。而如今两年过去了,李家又立下从龙之功,只怕便是在权贵云集的燕都都是参天大树般的存在,可想而知可以为李璟行的为所欲为做出莫大的依仗。
别说是对抗他了,便是逃脱他的魔爪都不知会如何艰难,像是自己这样无依无靠的小人物,李璟行对付他就像捏死一只小虫子一样容易。至于戚长渊,莫说他如今对自己的怪异态度,便是他们关系如常,南怀也清楚戚长渊绝不会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继子,同一贯疼爱的亲外甥闹不愉快。南薇就更不用提了,不说以她的性子绝不会管他,即便管了也不过是蜉蝣撼树。
南怀心中绝望极了,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又变得这样糟糕了,两年前不过是有些任性恣意的李璟行怎么变得这样可怕了。
似乎除了乖乖的听话,让人玩够放他走之外南怀也找不到第二条路了。可等待是那样的漫长,南怀望不到尽头,李璟行对他的占有欲却是越来越强了。
南怀被李璟行锁在私宅里不知过了几个月,李璟行刚开了荤,不知是食髓知味还是原本就是一个重欲的人,也或许两者皆有,每日每夜得了空闲就按着南怀做那档子让人脸红心跳的事,南怀的下体几乎没有干净清爽的时候,夜里总是含着李璟行的浊液和肉柱睡去,翌日又被勃起的肉柱捣醒。
他到底年岁小,被人没日没夜的按着肏,也不知道在李璟行心情大好的时候软言软语的讨些好处,只老老实实的挨着,被弄得受不了了就猫崽子一样呜咽着哀哀抽泣。
南怀只能祈祷着李璟行赶紧回帝都,祈祷着没心没肺的南薇能良心发现来找他回去。可春去秋来,院子里红艳艳的花树都秃了头,李璟行就像是在云洲扎根了一般,迟迟不肯动身回去,南薇和戚长渊一家也像彻底遗忘了他。
秋蝉聒噪,似是市井妇人与商贩讨价还价的琐碎声。枯黄叶子从古木里簌簌的脱落,像是中年男人谢顶危机的开端。
皱纹像沟壑一样深的老婆子拿着器具扫走枯叶,又踱步走了,期间没看坐在树下发愣的少年一眼,没有半点生机。
丫鬟焕雪拿着棍子赶走聒噪烦人的知了,她到底年轻,又不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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