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吃的越来越多,人却越来越瘦,早上起来还时常腹痛,有时候疼起来,在炕上打滚。也找太医瞧了,都说是有虫子,开了驱虫的汤药,吃了不知多少,就是没见打下来一条虫子来,这一晃都闹小一年了,近几日越发闹得厉害,不想被这个小太监瞧了出来。
听了小宫女的话,张嬷嬷有些心动,要是这小太监真有什么偏方,自己倒不用受罪了。
想到此,脸色略缓了缓问:“莫非你能治我的病?”
林杏点点头:“能治,只嬷嬷饶了奴才们,奴才就能把嬷嬷肚子里的虫子驱出去。”
张嬷嬷眼睛一亮,却又闪过利光:“太医的方子,我可是吃了不少,没见有效的,莫非你这奴才比太医都能?”
林杏忙摇头:“奴才无能,只不过奴才小时候也得过虫疾,也吃了不少药,却都不管用,凑巧来了个游方和尚,走渴了,进我家讨口水喝,见我坐在院子里,就说我肚子里生了虫,给了我娘一个草头方儿就走了,不想吃下就好了,刚见嬷嬷脸上的白斑,跟奴才小时候一个样儿,才猜出嬷嬷肚子疼的。”
“什么草头方?你给我说说。”
林杏:“方子极简单,只把摈榔碾成细末,加上朝着东边儿长的石榴根儿煎成汤喝下就成了。”
老婆子虽半信半疑,却想着不如回去试试,万一有用呢,至于这撞了自己的奴才,打了几巴掌气也消了大半,便瞪了顺子一眼:“还不滚,等着领赏呢。”
林杏一听哪还会留在这儿找打,抓住顺子一溜烟跑了,等她停下来,顺子急忙问:“林哥哥,走错了,浮云轩在哪边儿呢,这里是北六所。”脸肿的老高,说话都不利落了。
林杏抽出自己的帕子,包了些雪,系住塞给顺子:“先用这个捂着,等那老妖婆走了,咱们再回去。”
顺子接过按在脸上:“干嘛要等她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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