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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灯在潮湿的金属地面上投下蜿蜒的光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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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晟带着栩晚拐进一条相对安静的辅道,两侧全息广告的噪音顿时减弱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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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经常来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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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晚看着顾晟熟门熟路地避开地上裸露的电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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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晟踢开一个挡路的空能量罐,金属罐子叮叮当当滚进阴影里:“两年前待过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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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经过一家通宵营业的合成拉面店,门口的机械招财猫用生锈的关节朝他们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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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晟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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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店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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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注意到店门旁的墙上有几道深深的划痕,像是利刃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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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道划痕旁还有个模糊的弹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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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出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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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晟已经继续往前走:“老板人不错,面汤里会加真材实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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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非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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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街角,一个外盟老人坐在改装轮椅里,正在兜售手工改造的机械萤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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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晟蹲下来,拿起一只放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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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火虫的金属翅膀颤动,发出微弱的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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