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冉凌越把晾衣夹取下的时候,程航的乳头已经被夹扁了,上面还有齿痕。晾衣夹取下来的时候是尖锐的痛。
冉凌越一靠近程航就挺胸凑上去,可怜兮兮道,“痛。你给我摸摸嘛。”
“废物。可懒死你了。”冉凌越骂,胡乱摸了摸,“还这么爱撒娇。你是母狗吗?”
程航就靠在他小腿上哼唧。
说是这么说,冉凌越老老实实横抱起程航去浴室给他打泡冲洗,最后还拿着浴巾把程航全身的水珠都擦拭了一边之后,才牵着程航的狗链带他出去,而且,并没有要程航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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