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还在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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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没有搭理医生，在金属面盆里洗漱，用摆在架子上的剃须刀刮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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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吃点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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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敲敲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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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的里安没有搭理他，抱着酒瓶激情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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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像是过劲儿的麻药，疼痛浮上来，让你想找其他的东西麻痹自己！约翰？你想来点带劲的么，我抽屉里有满满一堆，都是那些流氓塞给我抵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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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举起酒杯，晃荡着，仿佛那是一座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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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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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没有回应，穿戴整齐后来到储存药物的地方，根据经验开始给自己注射，感受着力量恢复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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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清理未读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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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箱里堆集着半个月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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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都是垃圾广告，也有陌生中间人发来的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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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洛丝收到情报以后也没有继续追问，似乎就默认约翰死在了博拉戈俱乐部的冲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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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就不亏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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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数几位能称得上朋友的人，都没有足够的理由询问约翰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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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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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经历一场康复手术的人来说或许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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