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聪明,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遂叫人接着凿,果真跟上头的砖雕一模一样,韩章贪污的银子宝贝都藏在这后罩房的山墙里。
慕
容曦却有些出神,并不是他未卜先知,而是他记起了怀清跟他说的故事,以前在扬州的时候,怀清跟他说某朝有个大贪官,贪了银子财宝怕人发现,就新盖了一栋宅
子,把宅子的后墙弄成空心的,里头分门别类放了银子财宝,又怕弄混了,就用墙上的砖雕墙画区分,刚慕容曦一看到这面墙,鬼使神差的想起了怀清,却也没想到
他舅舅真是这么干的。
而且,这么多金银,可以想见他舅舅这个官当得如何了,他舅舅是一个比江南那些混账更贪的官儿,这样的贪官竟
是自己一向认为最亲近的舅舅,自己就是听了他的,以至于落到如今这般地步,想起来慕容曦冷冷看向韩章,如今已没有丝毫亲情,韩章见此,知道大势已去,颓然
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韩章押解离开云南的时候,云南百姓一片欢声雷动,沿途往木笼囚车内丢臭鸡蛋,烂菜叶子,有什么丢什么,可见
韩章把云南百姓给祸害的够呛,虽如此,皇上仍念在淑妃的情份上,赐了他一个全尸,一杯鸠酒三尺白绫,了结了韩章的一生,就不知他临死的时候悔不悔,自己的
一念之差。
叶之春这趟云南的差事回来,就接着了喜信儿,若瑶生了,生了个大胖小子,足有七斤中,怀清一开始还担心,本想着临产的前两个月把若瑶接回京,自己也好照看着,可若瑶来信儿说不回来了,就在江南生,接生婆奶娘都找好了,叫她放心。
怀清没辙,托付了余隽让庆福堂的郎中,心里却仍有些担心,直到喜信儿送来,怀清才算松了口气,拿着她哥的信看了又看,信里不止若瑶得子的喜信儿,还有哥哥改革盐务的一些麻烦。
正看着入神,不妨信被抽走了,怀清抬头,慕容是道:“都瞧几遍了,还没瞧够,你怀着身子呢,太累了不好。”
怀清不禁道:“就看封信罢了,哪能累着我,你未免有些草木皆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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