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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延更吃下手中酒道:“怀济老弟说这个就远了,明明是许可善剿匪不力,却想把这个罪名扣在老弟头上,愚兄好歹是汝州知府,怎会坐视不理,不过,许可善此人阴险狡诈,你需小心才是。”
怀济放下杯,叹口气道:“想我从邓州来南阳当这个父母官,本是想为老百姓做些事儿,不想一群山匪都剿不了,若不能剿匪,南阳百姓何以安居乐业,我张怀济这个父母官下不能安民,上不能酬君,白费了叶大人一番知遇之恩。”说着又叹了口气,仰脖干了杯中酒。
陈延更不觉肃然起敬,初交张怀济,不过想靠上叶府这颗大树,后跟张怀济接触中,虽觉情投意合,却跟此时又不同。
此
时张怀济几句话让陈延更看到了一份为民请命的赤子之心,这份昭然的赤子之心,令他不免想起当初,当年自己十年寒窗,一朝成名,进入官场之初,也跟怀济一
样,想着酬君王,安黎民,为天下百姓请命,方不辜负头上这顶乌纱帽,后官场沉浮,渐渐变得胆小圆滑,倒忘了初衷。
如今怀济一番话,真仿佛暮鼓晨钟敲在陈延更心头,令陈延更敬佩之余又觉惭愧非常,执起酒壶斟满怀济的酒杯:“愚兄恬为汝州知府,却任由匪患猖獗,致使老百姓生灵涂炭,着实惭愧,这杯愚兄敬怀济老弟,若有用愚兄出力之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怀
济忙道:“陈兄言重了。”两人干了杯中酒,陈延更才道:“实不瞒老弟,愚兄早疑许克善与山匪头目刘占山有来往,几次剿匪,明明摸到了山匪老巢却一无所获,
若不是刘占山提前得了信儿,怎么可能躲的如此迅速,且每逢出兵,许可善莫不拖拖拉拉,刚一进山便鸣锣响鼓,不像去剿匪倒似去迎亲,山匪狡猾,听见动静还不
早跑了,难道等着官兵上去抓不成,数次剿匪不力,莫不是许克善从中作梗。”
张怀济道:“跟山匪勾结可是死罪,许克善何至于有这么大的胆子?”
陈延道:“许克善曾是护国公帐下校尉,跟随护国公征战北蛮,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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