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伤着了他怎么办?这位王爷在她心里就是个遗世独立的斯文型男人,从没想过他也会领兵打仗,而且还用了那般血腥手段镇压,与他的行事作风极为不符。
想罢,又看了他一眼,气质依然如昔,无瑕的面容看起来高华洁净。
两人刚进入延煦堂不久,便听到了胖儿子的哭声,听着挺委屈的。阿竹有些诧异,怎么哭了?直到奶娘将胖儿子抱出来,看他边哭边对着自己伸出两只胖胳膊讨抱,阿竹有些哭笑不得。
“坏蛋,哭什么?”阿竹将他抱到怀里,拿帕子给他擦了擦脸蛋。
果然,被娘亲抱住后,胖儿子抽噎了下,终于不再哭了,眨巴着被泪水浸润过的黑眸,好奇地仰着脑袋看旁边多出来的陌生男人。
陆禹伸手在胖儿子脑袋上摸了摸,笑道:“豚豚又胖了不少,越发的像王妃了。”
“像你才对!”阿竹反驳,将胖儿子塞到他怀里,“来,抱抱你儿子。豚豚,这是你爹,让你爹抱抱。”
胖儿子小身子扭了下,瞅着阿竹,见娘亲没有走开,便也没闹,安安心心地窝在自家老爹怀里,攥着胖拳头咬着瞅他。
一家三口慢悠悠地进了正房,丫鬟准备好了干净的温水,阿竹将胖儿子放到榻上,伺候他净手更衣,换上室内穿的质地柔软的便服。
陆禹坐在榻边逗着胖儿子,拿小鼓摇着逗他,在他伸出胖爪子过来抓时,将小鼓晃到一边,胖爪子伸过来后,又晃到另一边,胖爪子又按到了一边。
阿竹看得满脸黑线,王爷你这是将胖儿子当狗来逗呢。
待陆禹喝了杯茶后,阿竹又得知了他被罚闭门思过一个月,顿时无话可说。承平帝这算是保护他,还是罚人罚上瘾了呢?不过如此也好,先避一避外头的事情也好。
“这一个月王爷便在家里好生地补补身子罢。”阿竹宽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