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蘅的火瞬间就冒到了三丈高,“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
湛沉了脸看着卫蘅道:“阿蘅,你这样日日猜忌我有意思吗,你要立字为证,我也写给了你,你何苦揪着映月不放。她不过是个从小伺候我长大的丫头,哪怕是养条
狗,也有那么一丝情分,可这种情分同咱们的情分并不是一种。你若是实在忍不了她,我将她的身契给你,随你处置好不好?”
卫蘅没想到陆湛会这样想自己,可她又的确心虚,因而高声道:“今日我见映月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映月是不是有了身孕?”末了卫蘅也学着陆湛的模样嘲讽地道:“或者我该问,映月是不是刚刚打了胎?”
陆湛放开卫蘅,起身坐到卫蘅的对面,一双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卫蘅的脸,冷声道:“你是这样想我的?映月生个病,你就怀疑她是有了身孕,那改日她要是失踪个九个月、十个月的,你岂不是要说她是生孩子去了?”
卫蘅本来是有十拿九稳的把握才来质问陆湛的,可是被陆湛这样一说,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疑神疑鬼,无理取闹了。
“可是,那为什么前几日你要带我去骑马,又支使我回娘家,把守门的婆子也换了,外院茶水房的丫头也换了?不就是怕我知道吗?”卫蘅质问道。
陆
湛一副失望头顶的模样看着卫蘅,“带你骑马是错?是你大姐姐要出嫁,为了让你能在娘家多住几日,我还要费尽心机去给老祖宗说话,在你心里就成了我是支使你
离开要隐瞒事情?守门的婆子换没换我不清楚,可你若是有任何疑虑,凭你三奶奶的身份,这府里你要审问谁不行?你这一刻就可拿了对牌去叫人,看看究竟是什么
回事。”
卫蘅被陆湛说得哑口无言,却疑心难去。
“罢了,我叫人开园门,你领了映月回娘家,自己寻大夫给她把脉,看看是怎么回事,也省得你三天两头为了这个两个丫头就跟我闹。”陆湛站起身就往外走,打开了门,回头对着卫蘅道:“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