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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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公馆的路上,言棘一直闭着眼睛在假寐,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顾忱晔今晚来夜阑是应酬的,这会儿酒意有些上来了,突然觉得车厢里的安静变得难以忍受起来,但其实他和言棘平日的相处基本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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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言棘,试图用眼神引起她的注意,但女人一直闭着眼睛,丝毫不为所动,但顾忱晔知道,她没睡着:“我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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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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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棘,我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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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本来不想搭理,但顾忱晔却没有停的意思,一直在一旁念叨着口渴,她被吵烦了,猛的睁开眼睛瞪着他,没好气的道:“渴了就自己找水,没有就下去买,跟我说有什么用,我是手里有水还是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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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忱晔看着她,半晌不说话,言棘见他不闹了,正打算重新闭上眼睛,肩膀就蓦的一沉,随之而来的,是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其中还混杂着浓郁的酒香:“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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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棘耸了耸肩,想要将人推开:“走开,别靠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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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不习惯和顾忱晔这般亲近,她宁愿他走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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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她这话哪里惹恼了顾忱晔,男人突然伸手,撑着椅背强硬的将人禁锢在怀里,目光紧紧锁着她:“你是我妻子,我为什么不能靠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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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近了,哪怕车厢里光线不好,他也能将言棘脸上的排斥和抗拒看得一清二楚:“不喜欢我靠着,那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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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那些能围着京都绕两圈的绯闻男友,顾忱晔重重的咬了下腮帮,没有再继续说,呼吸却沉了下来,落在她嘴唇上的目光也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