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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老相识了,你怎么还怪我呢?”
“不怪你怪谁?”陈凝瞄瞄她身旁的司马瑨,心道难道贫道还敢怪那个煞神不成!
白檀上前几步,示意他去角落说话。
陈凝有些不甘不愿,但还是跟她走了过去。
二人叽叽咕咕说了一通,白檀的嘴皮子都要磨破了,无非就是想他帮忙做个法事。
“也罢,”陈凝将拂尘搭在臂弯里:“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做完法事你给些酬劳也就是了。”
白檀连连点头:“那是自然。”
陈凝叹息一声,嘴里嘀咕了几句经文,为他枉死的鸟儿超度了一番,这才命弟子们开坛备法器。
香案烛台一应摆好,陈凝领着几个弟子盘坐蒲团上,一起念经诵祷。
司马瑨问白檀:“这是在给何人做法事?”
白檀低声道:“先母。”
“原来是郗夫人,那本王自然要拜一拜。”司马瑨命祁峰取了三支香来,亲手点了奉入香炉。
他的反应在白檀预料之中,但她还是故意问了句:“殿下为何一听是先母就要拜?”
司马瑨道:“幼年时曾听母后提起过,她能与父皇结识,还是拜郗夫人引荐所赐。”
白檀自然知道此事,但却装作不知道:“为师还是第一次听说,少时倒是一直听闻先帝与先皇后伉俪情深,从不知道还与先母有这渊源。”
司马瑨冷笑一声:“父皇对待士族苛刻,所以引起江北士族叛乱,后人多有苛责,唯有后宫清静算是他唯一的优点了。”
哪有儿子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