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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张的字迹都不同,这是当她瞎了不成!“殿下莫不是找个十个道士一人给你抄了一份吧?”
司马瑨接过来看了一眼:“恩师只是叫本王抄十遍,又不曾说过不能代笔。没想到这些人这般不济,连个字迹都不知道对一对。”
敢情不仅要别人抄,自己连看都没看过一眼啊!白檀按了按额角,觉得头疼:“看这架势,殿下回去还要教训那些道士了?为师可是说过不准殿下再杀生了。”
司马瑨将纸张放在案上,转头出门:“那便不杀,本王也不喜欢人死太快。”
白檀忙道:“算了算了,你别回抱朴观去了,就在这里待着!”
司马瑨停住脚步。
白檀实在不愿抱朴观里道士遭殃,到时候陈凝少不得要跟自己拼命,回到案边取了笔墨摆好道:“殿下就在这里抄满十篇经文,否则不可离开。”
司马瑨神情间似有些不耐。
白檀正色:“殿下可是亲自登门拜了师的人,为师的话就半分听不进去么?”
这话说来严肃,颇有几分师表架势,司马瑨忽然笑了一下,说不清什么意味,到底还是坐去了案后。
白檀在旁边看了他好一会儿,确定他提起笔才放心出门回西厢房去。
无垢很快就发现司马瑨来了,因为司马瑨走出书房特地叫住了准备出门的她。
他问:“恩师一般何时结束授课?”
无垢忽然无比佩服自家师尊,因为她发现只有白檀在这位殿下面前是口舌伶俐的。
“通、通常是申时。”
司马瑨算了一下时间,叫顾呈在这儿守着,带着祁峰回了抱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