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法罢?”
“你爱如何便如何,只是龟已爬上漕道,你这会想喂它吃五石膏子已经晚了!赛龟只有一条规矩,就是出了漕门,手断不能碰着赌桌。”
此规矩早写在那赌折子上,用意是防着高手以内力促龟疾行。而两人这说话间,那朱龟已跑过三尺有余,碧龟却仍在一尺开外,甘贤只哀声叹气道:
“这双手非要快断了我才晓得我是多么看重它们!我还打算下半辈子用它们去捧世上最甘香的美酒、去弹世上最动听的琴瑟,还有去握那世上最细的楚腰……没想到等那龟再游两尺,这双手竟不可再得了!”
白无恤听了也好笑,冷嘲道:“看来你那双手也不曾做过什么正经事,留不留,都与世无益。”
连映雪看着甘贤哭丧着脸,只笑道:“输了再伤心不迟。”
说着连映雪步上前去,心上凝决,素手轻轻掠过那赌桌上方,不曾碰着碧龟,亦不曾碰着漕道,惟其掌中似有冰霜寒气,那碧龟前头的浅水竟转眼之间凝成寒冰,那碧龟四足方一拨动上了冰道,已从那漕上一滑到底,吓得缩进龟壳里,哧溜一声撞上了漕道终点的草帘,转眼就扳回了局势。
最后一算,碧龟竟还赢过了那左老爷的朱龟一尺有余。
甘贤见此,大笑着击掌喝彩道:“哈哈哈!妙极妙极!你早该告诉我一声!免我担惊受怕了半晌!”
左慕之此时这才料到连映雪用浅水泼漕的深意,只是他万没想到此人年纪轻轻,已练成如此深厚的寒冰内力。惟他印象中,只有避居雪域的那位高人才有这本事。
而左管事看这连映雪明目张胆地舞弊,不由责问道:“这位公子难不成当众人都是瞎眼的么?这样明着使诈,结果可作不得数!”
“你们喂五石膏就可以,我们将漕道结上冰就不行?这是何道理,你们开赌坊的为何不干脆蒙上头脸、改行打劫算了!”甘贤嘴皮子上功夫非常人能及,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