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公子所说属实,那这血梅花是何人之血,怎么又与阁老之死相干,难不成,这血竟是阁老的?”
连映雪摇头道:
“并非如此,若这血是阁老的,可这伞置于门扇后,阁老身中数刀,命绝于堂中,相隔数尺,地上并没有阁老步行挣扎的血迹,可见血梅花并非阁老所画。
正相反,正因为阁老无意中撑了此伞出行,而他曾在寺门口连说了几句‘伞拿错’,想必无意中他同我一样,已经看出了这伞上的端倪!
而一路尾随阁老的杀人凶手,也恐怕是在阁老借伞后撑开时,才看出了梅花是血所画。凶手既晓得阁老是还乡的大官,怕他彻查这伞的蹊跷,所以才杀了阁老灭口。”
众人愈听,仿佛迷雾中有些亮光,只是此事何等离奇,众人皆是将信将疑。
“依你之言,这伞上的血是猴儿所熟之人的,那凶手所杀想必就是风月寺中僧侣。另外,这伞是阁老从驿站撑出的,凶手自然就是驿站中人了。”南宫瑜顺连映雪所说想去,目光所及,凌厉地看向周驿使、陈老伯还有陈小哥。
周驿使撑不住那等寒意加身,忙伏身告饶道:“小的就是借了皇天老子的胆,也不敢做出这样犯王法的恶事啊!小的从祖宗十八代起都是清清白白的,公子您一查就知,千万不能冤枉了好人啊!”
慧明听到这时,忽然双目怔怔,竟有些哭咽道:
“猴儿一直是我师傅饲养的,公子的意思,难道是我师傅已经被人害了性命?那伞沾的竟是他的血。”
连映雪不忍道:“方丈半年前云游,可曾与你交待话别?”
慧明神色愈发哀戚,惨白口吻道:“不曾,师傅向来如闲云野鹤,我半点也想不到他……”
连映雪叹口气,朱捕头沉思着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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