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退堂鼓,更何况还是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就不怕她不怕。
谁料纪琬琰勾唇一笑,一张雪白的小脸上丝毫不带任何惧色,冷静的朗声说道:
“这位师爷看着像个人,怎么听不懂人话呢?我告的是知府夫人纪周氏,纪周氏纵仆行凶,残忍杀害我义姐,她死的冤枉,我如何不能告状?纪周氏一不是诰命,二不是官员,我要告她为何要被打五十大板?难道知府夫人和知府大人是同一人不成?难道我们宛平百姓心中景仰的父母官,居然是一介妇人不成?这位师爷,你要敢说是,那五十大板我挨也就挨了,状是一定要告的!不告不足以正天理,她是知府夫人,不代表她可以草菅人命,就算是平民百姓,也总没有在家中平白被杀的,就算今日打死了我,自然有人替我接着告,这泼天的冤情,总要有个分辨说理之处吧。”
☆、28|25
第二十七章
纪琬琰清亮的声音在清晨的街道上回荡,围观百姓似乎也感受到她话语中的激愤之情,开始交头接耳起来,一时间衙门外群情激奋,似乎有冲进来替这丫头说理的架势,师爷急急往后退了两步,却被一块青石板绊倒,跌坐到了地上,吓得爬起来就往衙门里跑去。
一刻钟后,纪琬琰等一行人被带入了衙门,跪在天井审案区,两边各八名衙差,公堂的正上方挂着一个正大光明的牌匾,纪邙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目光有些虚浮,并没有什么大才干,却十分好面子,对女色方面也很热衷,从他在府里养了七八个小妾,外头还有几房外室这一点来看,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酒色之辈。
纪邙看着跪在堂外的纪琬琰,到底是叹了口气,亲自从堂后走到她身旁,干咳一声,官态十足的说道:“啧,你这丫头想干什么呀?有事儿不能回家去说?这里是公堂,不是你过家家的地方,你这又敲锣,又打鼓的,丢人不丢人,起来。”
说着就要去拉扯纪琬琰,却被纪琬琰快速退后一步,说道:
“民女参见知府大人,有些事情回去说不清,人命关天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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