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等一的拿手。
今日二十首诗,你才抄了三首。秦音板起脸。
三娘是一点都不怕的,她拿着笔,一张粉圆雪嫩的小脸皱起来:那我喝口茶再写。
你刚刚才喝完一碗杏仁酪。秦音揭发她。
唔那我想如厕。三娘圆眼睛一转。
不许去,再写两首。秦音不肯通融。
我胳膊疼嘛。三娘手里拿着笔,板板正正摆好了姿势,嘟嘟囔囔地小声抱怨,音姐姐和大哥吵架了,就拿我撒气。
看她一边小大人似的抱怨一边乖乖练字,秦音拿她无法,只能哭笑不得地指点她姿势笔锋。
好容易两人吵吵闹闹地抄完十首,顾慎练完了剑进门笑道: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夫子夫子,我不想抄诗了。三娘搁下笔跑过去一把抱住了顾慎的大腿撒娇。
小妮子惯会撒娇。秦音摇摇头,走过去用笔杆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
三娘把头埋进顾慎的衣服里装作听不见,顾慎笑着摸摸她的头让她站好,蹲下身和她打商量:三娘今天抄完二十首诗,夫子明日就教你新的剑招怎么样?
三娘转了转眼睛,撅起嘴别过头:我不想学。
顾慎抬起头一脸惊诧地看向秦音。秦音冲她使了个眼色,又拿笔点点三娘的小脑袋:再过五日就是寒衣节,两日后江州西郊兴云村有集会社戏,这两日抄完五十首诗词,背完一篇<逍遥游>,我就带你去西郊集会玩怎么样?
一言为定!三娘急忙转身看向秦音,抓住了那只笔。
好好,咱们拉钩。秦音伸出小指,三娘立刻勾住她的手指摇了摇,夺过笔就冲到桌前开始抄诗。
顾慎站起身,和秦音坐到圆桌边看着三娘,笑问:我还是不如你,你总是知道她想干什么。
说来怪我,十日前还是我屋里兴云村出生的丫头闲聊被她听着了,才勾起的兴头。秦音又拿起针线,开始做衣服。
你在做什么?顾慎看向她手里的布料。
再过五日是寒衣节,我为爹娘做两件小衣,去法觉寺供奉给他们。秦音脸上的笑淡了下去,露出两分悲戚。
顾慎自觉抱歉,只好道:伯父伯母已赴极乐,你万万保重自己。
我知道的。秦音微微点头。
姜伯母没有让你房里替姜晗做今年的寒衣吗?顾慎看了看篮中布料,多是靛蓝深青暗纹底花,不似青年人的衣料。
他自有府中绣娘管照,我的针黹不足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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