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怂勇事端的多,顾全大局的少,又皆是爱好黄汤之人。”
所以说他是想问,程介甫手中有没有混在瑞王府中,又能在关键时候煸风点火的人?
程介甫道:“我一个同门,如今在瑞王府混的还不错,只是他手中无银钱打点,否则进宫不成问题。”
陆钦州道:“若期待于新君之遇之恩,这只怕是最好的时机了。”
谁都知道陆钦州的夫人前几日遭人绑票,几乎命断城外五陵山下,虽他几方斡旋将事情悄悄压下,并给了圣上完备的解释。然则程介甫在刑部各处皆有关系,自然知道这事情是谁干的。
程介甫道:“只是这样大好的事情,介衡你为何不自己来办,却让给我?”
若一击得中,李存恪那里自然就有了知遇之恩,再者又能报仇出恶气。这样好的事情,为何陆钦州还要假他人之手。
陆钦州道:“我这几日打理收拾一番,要去南边出趟差,顺便带我家夫人与小儿出门游玩一趟。”
他非但不肯亲手报仇,还要避出京城去。
程介甫道:“如此寒天,中丞大人出门游玩,只怕也太冷了些,况且带着孩子,也多有不便吧。”
陆钦州道:“内人前些日子受了惊吓,带她出去走一走散散心,好叫她能忘了那件事。”
这当然是实情,他于皇帝的奏呈亦是这样说的。但还有一点是,无论巧合还是无意,李存恪皆是与他一起进的京,他身上有西行带来的光环,又生的体强力壮,朝中已有不少人属意他为继位之君,此时若自己再搀夹在推倒瑞王的案子中,只怕要引起皇帝疑心。
程介甫才要拱手,就听陆钦州又道:“若到了那一日,记得叫他们去垂拱殿摸一摸那正大光明匾,那后面有好东西。”
他将路铺好,自然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