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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娘的总嫌做爹的带孩子不够尽心,因他们没有十月怀胎,没有那于生惧来的母性。
陆钦州随她出了盥洗室,才自后腰上捞起将她抱扔到床上,自己也压了上来道:“你虽是壮壮的娘,但终归先是我的妻子,有我才有得他。如今他竟后来居上将你整个儿占了,我又与原来有什么两样?”
蒋仪叫他气笑了道:“天下竟还有吃儿子醋的老爹?”
陆钦州将那她身上那半湿的衣服远远扔了,揭了被子来将两人皆裹在其中才在她耳边轻言道:“你若今晚顺着我的意,我明日就陪你去吊丧。”
他手已经跟了进来逗弄,她上下皆失了守,蹬了腿悄叫道:“你竟抢孩子的口粮。”
陆钦州喘了会粗气才道:“你不该惯着他,很该断了奶。”
蒋仪在他身下渐渐也喘起粗起来,渐或轻轻哼上一声,这鼓励着陆钦州越发卖力起来。等完了事,蒋仪才想起陆钦州到四岁还未断乳,如今却张赶着要一岁多的儿子断奶。她转过身正欲拿这桩事来驳他,谁知他又翻了上来。
次日一早蒋仪与陆钦州皆是素服黑履,趁马车到了西市不远处的孟源家,还未转过街口就见丧幡高吊,一群孝子贤孙们披麻戴孝忽而放声大哭。本来寻常人家有丧事,一般皆在屋中置灵迎客,客人们在灵前祭拜过了才会哭魂还礼。
蒋仪与陆钦州两个皆叫这离家许多远的披麻队伍吓得一跳,蒋仪见元秋与元丽也在队伍中跪着,她两个一个清王妃,一个更是皇帝亲儿子的王妃,一起跪在这里倒把个蒋仪吓了一跳,先搀了元秋起来道:“大姐姐怎么也在此跪着?”
元秋摇头,指了指大门道:“快进去吧。”
陆钦州什么样的场面未见过,比这更妖的也不当回事,自撩了袍帘进院子去了。李存恪本是女婿,孟平年幼,如今三房就只有他能顶些事情。只是他于这些事情上向来没有经验又不爱插手,此时便仰头挺胸负手站在正房屋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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