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颜色,可性子着实不讨人喜欢,又余氏总说些她呆木,不服管教不灵光的话,他便冷了心。这会儿她仍是一件睡衣,袖边都磨成絮了,裤脚也短了许多,满身青痕紫伤的,心里便升起一股愧疚来。
“仪儿,都是爹没能耐,才让你受这样的苦,你母亲脾气火爆,却也是为了这个家好,玉桃这些年受我冷落,又心子野,私藏了不该藏的东西,你若拿了,赶紧拿出来交给你母亲,我们还是好好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蒋仪没有喝水,将那茶杯搁了,抿抿干枯的嘴唇道:“父亲,你当年为何要与我母亲成亲?我是说我我去了的母亲。”
蒋明中不防她竟问这个,怔了怔道:“去了的你母亲一个京城贵女,主动看上我这贫寒了身的士子,是我的福气,只是我福薄,她那么早就去了,留下你我在这世上受苦。”
蒋仪心中不止的冷笑,却因着蒋明中此时一番看似掏心的话,却也难过起来,泪珠便滚落了下来:“我听闻别人说,我母亲本没什么病,是你和余氏要一起快活,才将她治死的,余氏家一门世代的郎中,要治死人的方子多的是,药里加些什么神不知鬼不觉,更何况郎中都是请他家的。你还我母亲……”
蒋明中方才还温声细语,如今见蒋仪过来推搡自己的手臂,又捅出这些积年旧事来,一股火也冒了出来,狠狠将蒋仪的手撕开甩到一边“孟氏自诩高门大户,嫁到这家里来,有把这里当过家吗?她看我们全家人的眼神,就好像我们都是乞丐,都是仰仗她才能过日子一样,谁离了谁不是一样,我从小到大都贫寒,也没有饿死,要她可怜我?还每日里动不动就往男庙里跑,与那个惯会偷香窃玉的玉隐法师一聊就是一整天,说说笑笑,回来却与我一句话也不说,动不动就冷个脸回娘家……”
他忽而怪笑起来:“我实话告诉你,就连你外家那些人,都讨厌她,恨不得她死,要不然,为何她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人来替她上柱香,来看看你?”
蒋仪也不期父亲在母亲去世近五年后,还能这样恨母亲,她直起腰手指着父亲的鼻子道:“你撒谎,你往我母亲身上泼污水,她去见玉隐法师,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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